引述

【大象男孩】他從來不知道「吃」是什麼感覺……
祥祥的媽媽離開家庭後,阿媽從雲林台西到台中,照顧祥祥。她剛來時,祥祥五歲,躺著不會走路,阿媽扶著他慢慢走到公園去。滿滿皺紋的雙手,輕拉著祥祥的雙手,就這樣慢慢地、慢慢地,教了一年多,祥祥終於會走路了。阿媽帶他的二、三年間,也慢慢教會他自己大小便,不過,他晚上睡覺還是要包尿布,因為他所有的食物都是流質的。

從出生的那一刻,祥祥就不知道「吃」是什麼感覺,只知道透過鼻胃管,流質食物緩緩進入胃裡的感覺。雖然不曾透過嘴巴「吃」過,但與生俱來對吃的渴望,還是困擾著他小小的靈魂與身軀。經常,他看到別人津津有味地吃東西,他在一旁靜靜地哭泣,黝黑的大眼睛,訴說對吃的渴望,眼淚簌簌掉下。牽著他上街,看見別的孩子吃棒棒糖,他出神盯著,口水不自覺地從嘴角滑落……..

雖有傷心的一面,但他依然活潑熱情。在他的眼中,外面的人都是善良的,外頭一切事務都是美好的,瓊雅帶他定期到醫院回診,還沒輪到他的空擋,他就跑到一排排的等候座位前,跟繃著臉、垂頭喪氣的病患與家屬,一一揮手打招呼。縱使得不到別人同等熱情回應,他還是如此熱情、樂觀地看待外面的世界。

究竟何時他才能關閉氣切口?學習一般孩子最普通的咀嚼、語言?開始認識世界?

(文/劉佩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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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親情...讓他們互相扶持的走過來了....

 

引述

【大象男孩】祥祥和爸爸,無聲的溝通

我們坐在客廳聊了一下,祥祥的父親回來了。他看起來年約四十幾歲,帶著靦腆的笑容對我們笑了一下,匆匆走回房間。我注意到祥祥的漂亮眼睛是遺傳自父親,而父親長滿了繭、佈滿白色脫皮的手腳,也宣告著他的工人身分。

祥祥父親從外面拎了一台機器走進房間,我們湊進去看,才發現他買了一台化痰機,想讓祥祥舒服一點,因為原來的抽痰機壞掉了。化痰機一台約34千元,但光化痰機還不夠,必須要有抽痰機,抽痰機約56千元。瓊雅熱心地跟爸爸說,收據不要丟掉,她會幫忙向基金會申請補助,父親聽話地點點頭。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

祥祥看到化痰機,非常高興,又開始舉出大拇指。然後,他自己熟練地操作機器,把化痰機的口對著他的氣切口,化痰機跑出蒸氣,可能真的有化痰的感覺,他一直笑,一直比起大拇指,還很高興地握住爸爸的手,還用空出來的右手幫父親搥背,爸爸笑得好高興,父子感情似乎相當好。不過,他們的溝通是沒有聲音的,簡陋的臥房中父子無聲,只用肢體來表達感情。

阿媽說,祥祥很乖,很孝順,會幫阿媽搥背、按摩,也很會模仿大人的動作。有親戚來到家裡吃飯,他會幫忙盛飯、擺碗筷,很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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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會給他們幫助的...就像記者遇見他們般....

 

引述

【機器女孩】採訪筆記—馬崗海邊的珊珊與阿媽
冬日難得一見的陽光,我們帶珊珊回到東北角、她先前生長的偏遠漁村—馬崗。
 
「去村裡走走,曬曬太陽吧!」阿媽說。
 
於是,我們一行人陪著阿嬤,推著輪椅上的珊珊,往海的方向走去。
 
冬日馬崗正午,海水退潮,覆蓋著海藻、貝殼、形形色色小魚的黑色礁岩,就著麼一大片一大片,從海浪中浮上海面。遠處是太平洋湛藍的海水映著藍空,雪白的浪花一波波打上礁岩。
 
這裡,就像是天涯海角。如果不是珊珊,這個令人心疼的孩子,我會以為,這裡是沒有時間軸的。
 
珊珊喜歡看海,但沒辦法自己走下來,像一般孩子般,在礁岩上追逐著貝類魚類。她小心翼翼地看著輪椅下的崎嶇地形,彷彿怕輪椅卡在礁岩縫隙裡,也像怕輪椅壓壞了美麗的海藻與貝殼。
 
我不知道要怎樣形容這樣的感受—這片海與礁岩,是如此的美麗、廣闊、令人震撼,阿嬤與珊珊,卻又如此渺小、滄桑與無助。
 
導演與攝影正在捕捉鏡頭,我在旁邊用數位相機與很破的技術,拍下他們、珊珊與阿媽。蹲下的那位是攝影駱裕隆,站著較高的是紀錄片攝影郭樂興,在他身邊只露出一點點頭髮與背影的是導演林育賢。
 
我沒有把握,我們寫了“大象男孩與機器女孩”這篇文章,刊出珊珊與阿嬷的照片,以及拍攝紀錄片,對珊珊與阿媽而言,長期的意義是什麼。我只能單純地想,在這短暫的幾個月,我們彼此遇見了,我們被珊珊與阿媽感動,她們也接納我們,所以,我們一起做了一些事情;然後,我們的生命,都產生一點變化…。
 
如果,天地有情、萬物有靈,如果,這片偶爾浮出海面的黑色礁岩,有自己的記憶,祂會不會記得,這裡發生過的人與事呢?牠會不會以自然的無名力量,幫助珊珊呢?。
 
(圖/文 劉佩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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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會用抽痰機的小孩.....

求知慾強的人...也許他知道...要把以前錯過的補回來

引述

【大象男孩】採訪筆記─上學,原來這麼難

從他的肢體動作與眼神,看得出來他智力應該不差,但因為氣切管的問題,讓他沒辦法咀嚼、進食、與學習語言;而且因為咽喉不停的生出痰來,讓他上學、與其他孩子互動,格外困難。 

社工陳瓊雅說,有一次他帶祥祥去醫院,因為時間還早,所以先到醫院對面公園玩蹺蹺板,本來一個媽媽帶著孩子玩,祥祥跑過去坐在小朋友的對面,後來那個孩子跟媽媽說,「我不要跟他玩!」媽媽就帶孩子走了。瓊雅說,一方面可能是祥祥一直流口水的樣子,讓那個孩子害怕,另方面是祥祥因為不會說話,習慣用大動作的肢體語言表達,但動物般大動作與一般孩子不同,也讓同齡孩子畏懼。 

為他進行一周兩小時在家教育的健行國小劉怡君老師一直感嘆,祥祥實在很可惜,他錯過了語言發展關鍵期。其實,如果把祥祥的氣切管按住,可以發聲叫爸爸、阿媽,經過老師教導,簡單的阿拉伯數字他也認得。「他現在處於文化不利、刺激不足」,不過,劉老師以教特教六年多的經驗,鐵口直斷說,他的智力一定不差!而且上課很認真,求知欲強,「讓人很感動」。 

不過,劉老師也說,以祥祥現在這樣,不可能到學校唸書。因為他吃東西要用鼻胃管餵食,又有氣切口,學校孩子多、細菌多,誰敢保證他的安全?所以,學校不敢收這樣的學生。除非,他的氣切口關閉,學會正常飲食。

(文/劉佩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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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只能用肢體表達的人....

 心智的年齡不只是身體的年齡而已.....

引述

【大象男孩】採訪筆記─初見祥祥

祥祥與阿媽、父親住在台中市內一棟老國宅內。一踏進門,映入眼簾的是破掉的沙發,斑駁的牆壁,房子裡除了一台電視看起來蠻新的,其他家具都很老舊(其實除了床鋪與椅子好像也沒啥家具),但雖然是白天,房子裡的光線並不佳。 

開門迎接我們的是祥祥的阿媽,滿頭白髮、滿臉皺紋,有點駝背,問她年齡,她說73,看起來卻好像八十幾歲,比實際年齡蒼老許多。 

祥祥像猴子一樣從房間裡跳出來,他的面貌比之前羅慧夫顱顏基金會給我看的照片更糟:唇顎裂看起來不是補得非常好,而且兩個鼻孔下與嘴角,掛著一抹痰與粘稠口水之類的分泌物,身上有種食物腐敗的味道。或許是因為長年灌食流質食物,祥祥個子比同齡的孩子矮。 

伴隨他大動作的跳躍,是從喉嚨發出很大的「嘶嘶」聲,有點像原始動物的沙啞鳴叫,因為氣切口,他無法說話,本該活力十足的小男生,卻明顯被什麼困住了。 

他理平頭,眼睛深遂且明亮,像初生之犢,身上像有動力引擎似的在客廳裡跳來跳去。不過,他的鼻涕與略帶青色的痰,一直從鼻子與嘴角流出來,與明亮活潑的眼睛相當不對稱。 

我看著他的痰,聞著空氣中的酸味,一開始只覺得反胃、想吐,一陣子之後才適應過來。光是這樣,就足以讓人想像祥祥的照顧者的辛苦。我驚覺,自己竟然有點想從這個房子中逃走。 

祥祥驚奇地盯著我帶來的禮物,那是一個藍色小叮噹禮物袋,裡面裝著用透明藍色塑膠裝的四十八支彩色筆,和另一個四十八支蠟筆的盒子,還有一本色彩鮮豔的孩童繪畫本。他用剛抹完鼻涕的右手拉著我,左手指著袋子,希望我幫他拿出禮物、打開。他用非常明確的肢體語言與明亮眼神,讓大人了解他的心意。 

看到彩色筆、畫本、蠟筆在我手中一一打開,他開心極了,「嘶嘶」的聲音更大。他一直向我豎起大拇指,表示「讚!」、表達他的開心,然後就趴在地上認真著色起來。他畫完一張,會要我們看,給他讚美,而且彩色筆一畫完就放回原格子,寒色系就放在寒色系,暖色系就放在暖色系,不會弄錯。有一次我邊講話邊放放錯了,他還立刻抽出來放回對的地方。

(/劉佩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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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前方式是錯誤的
現在拿筷子的方式應該是比較正確的
只是阿..........拿著拿著....
以前那種非正確的方式已經不太會用了
不過現在有個問題就是拿久了手會酸............
據家附近中醫的醫生說這是韌帶鬆弛......
是重複一個動作很久才會發生的問題........
去那邊被推過幾次......
有次還被拿針扎....位置是大拇指韌帶(還是說是筋比較貼切)那附近....
在等待的時間中是很漫長的...
因為都不能動所以是件滿痛苦的事(那個位置還要被薰.....就是用中藥的東西拉...還滿燙的)
好笑的是在診間那個醫生還在找位置..看針哪個地方最好...還叫我手指要動一動....
結果有支針的前面就這樣因為這樣動來動去就彎了...
還換了一支呢....呵呵......
ps:這是去年的事了....閒閒想到就寫上來了
其實很久以前就想寫了拉...呵呵
現在的情形還是一樣....久了還是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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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乃轉載文章....

作者同意本文開放自由轉載、轉寄、複印、複製。

 

老貓
================================
開年以來老婆大人忽然發狠,上網找了日文家教,每周兩天,開始補起了日文課。年輕的玲子老師是來台學中文的日本人,有一天她帶來自己國中時代「國語」(也就是日­文)課本的輔助教材。

老婆大人翻開書本,嚇了一跳:一本日本國中生的「國語」教材,結果有六分之一在講漢文(見下,點圖可以放大),有人物,有典籍,有思想家,有文學家,還有古文導­讀,選詩解說。

http://www.owl.com.tw/bookhome/jpbook/thumb.html

我不禁想起前一陣子大家吵得熱鬧非凡的文言文問題。

文言文爭議吵了一年多,看起來還會繼續吵下去沒完沒了。這個議題糾纏在本土化、去中國化、全球化(學英文不是更重要嗎?)、統獨和教改的泥淖裡,我們大概永遠不­可能有任何共識。所以本文也沒興趣要跟誰辯論,只是紀錄一下自己的思考。幸好這個議題現在已經很冷了,也許有助於我們大腦冷靜一點。

 ※ ※ ※

在二十一世紀的此刻,我們週遭還有人在寫文言文嗎?你的生活、作息、上班、看電視、讀小說,還需要對付文言文嗎?離開學校以後,有多少人在剩下的人生裡,有超過­百分之一的機率會撞上一篇文言文?並且還非得讀完它、看懂它呢?

我想是沒有。

我們的生命裡,只有在學校裡短短的幾年時間,有幸讀幾篇文言文,畢業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接觸了。文言文跟我們的緣分很短,短到似乎即使你從沒學過,一點也不妨礙­你成為高貴且有教養的人。就像許多人沒上過學,大字不識,也不妨礙他可以成為高貴而有教養的人一樣。

讀書,識字,懂文言文,跟高貴與否沒什麼關聯,事實上書讀得越多,做壞事的能力反而越強。那麼我們要因為這個緣故一把火燒掉所有藏書,絕聖棄智,讓大家重返結繩­記事的年代嗎?當然沒有人會這麼反智。

文字是一種工具,讓你記錄當下的心智活動,並且跨越時空,傳達到你想都想不到的地方,撞擊你根本不知道他是誰的人。文言文同樣也只是一種工具,一種讓當代中文讀­者可以穿越時空、「尚友古人」的東西。

懂得白話文,你可以看書,讀報,上網,享受哈利波特的情節,但是懂得文言文,你的知識範圍就可以包括老子、莊子、孔子、史記、三國、唐詩宋詞......認識那­兩三千年裡各種奇才異能之士。

那裡有博愛也有殺戮,有占卜也有非命,有半部論語也有千金要方;那裡保留著幾百個世代賢駑智愚的人類,盡力活過、想過、掙扎過的痕跡。

當然,不認識那些,一點也不妨礙我們歌照唱、卡照刷、日子照過。然而這些古老的經史典籍所形塑的世界,畢竟跟我們共同生活了千百年,我們的思想、禮俗、節慶、儀­祭、典故、世界觀、座右銘、神話傳說,表面上可能看不出特別來歷,但追蹤起來,你總會回到那個龐大的、靜默的、古典的世界。

在哈利波特的情節裡,巫術世界平行在麻瓜世界之外,麻瓜不需要巫術,也不用咒語,每天過著自足的生活,完全可以對魔法世界無所感覺,但如果你穿過倫敦王十字車站­九又四分之三號月台,你的世界就再也不同了。

古典的文化世界也一樣,雖然你可以完全無所感,但是那個世界是真實存在的,並且是我們這個現存世界古老的源頭。

對那個世界多認識一分,你的知識疆界就比別人遼闊一寸,而同時你對我們存身世界的理解,也多了一層歷史的縱深。更重要的是,你認識得越多,你會越謙卑;多少磨難­沒有人經歷過呢?多少人生智慧沒有人傳述過呢?多少歷史的教訓沒有人省察過呢?

知識和眼界是智慧的基礎,透過文言文這樣的工具,你可以在一個平行的、靜默的宇宙裡,找到飽滿的知識和眼界(當然也包括愚昧和無知,但那也算是眼界的範圍)。

文言文並不是用來讓作文文筆優美用的,文言文是讓我們體會思想,培養視野,訓練洞察力,尋找精神上的啟蒙用的。有見識的人才寫得出好文章,不然也只是堆砌的詞藻­罷了(別以為文言世界只能教養一種人,塑造唯一的觀點)。

無論我們願不願承認,我們大部分人的文字、語言、家族姓氏、宗族祭祀、鬼神傳說、飲食器物,淵源都來自那裡。包括你能讀懂這篇文章,也是因為那個古老的世界曾經­存在。

對歐美的讀書人而言,希臘、羅馬是他們不分種族共同的文化遺產;對日本人而言,漢字文化是他們必須認識的文化傳統。那麼對台灣人呢?

我們非常幸運,生在台灣,只要多花一點力氣,就能夠掌握一把入門的鑰匙,看飽幾千年文明的興衰。

學英文不會讓我變成美國人,學日文不會讓我的老婆大人變成日本人,學古埃及文不會讓你變成古埃及人,同樣的學文言文也不會讓我們變成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民;如果­有人想因此變異國籍,那不是異國太好,而是我們<a
href="http://140.111.34.46/chengyu/mandarin/fulu/dict/cyd/5/cyd05933.htm">為淵驅魚</a>的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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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了嗎?
在這裡阿

同樣的市集
不一樣的時間
找了個理由
到了妳曾經存在過的地方
開始冀望能發現妳的身影
雖然時間是不一樣的
但卻是一樣的空間

站在妳存在過的空間
開始覺得 心曠神怡
於是 不虛此行




修改於
10:32
2005/07/22


其實是很久以前就想寫的(其實也沒多久拉)
但是拖到不久前才去真的寫上去
恩 只是想寫寫那時候的心情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而且是刻意的去那個地方走走的
原本是有事去那附近的眼鏡行
於是在到那前便計畫著到那走走(也沒想很多拉  就隨便逛逛而已)
有些特別的感觸吧,就像是莫名的悸動
然後會心一笑,覺得自己跟個豬頭一樣

 

修改的趴兔

01:00

2006/02/06

 

這篇是好久以前寫的

所以就將它放到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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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見一個同學在織圍巾,也不能夠說在織吧
因為她是用那種木頭釘成一個細長的長方形,兩旁釘了一些禿出來的鐵釘
就是那種新手用的補助器具(專有名詞不知道叫什麼)
 
雖然不是用那種很純熟的技術在用(就是用木棍打的,那個應該是叫什麼呢?)
雖然沒有問她是要給誰的,但那也是一種心意,滿滿的心意,在那一針一針中(應該可以這樣形容吧),
 
就像手寫的卡片,在現在是珍貴的...
在普遍E化的同時,用手寫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就是有那種不一樣的心意。
 
現在人所缺少的,就是那份暖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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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9日去看了我的大老婆
李立群主演....
 
還好..沒發生傳說中的手機聲....(還好)
 
基本上是以李立群的表演為主的戲
最經典的我想應該是最後面的幾場戲
由他所演的三個角色可以在台前這樣變來變去.
不僅僅靠著服裝..而是語氣、聲音、肢體語言和配合每個角色的一些輔助道具
 
整場戲靠著樓梯及樓梯間可滑動的小平台來詮釋
反而很少站在原本的舞台上表演
最重要的那場戲也靠著樓梯的高度來表達角色的強勢弱勢
就這樣上上下下,將那個場景的對話以高度來表達演員的情緒及氣勢
 
PS 坐在一樓的後半段,我姐說看不太到舞台上人的表情
我是覺得還好拉...所以應該是坐到10排左右是比較適合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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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代人熱愛速度,執著於用更少的時間做更多的事,要追趕得上就必須不斷加快腳步。我們因此罹患了「時間病」,快速無疑成了一個癮頭、一種崇拜。唯有透過回溯人們被時間搞得精疲力竭的歷史,探討該如何因應那讓全人類著魔沈淪的快速文化,釐清為追求速度所付出的代價,我們才能在這個沈迷於快還要更快的世界裡找到放慢腳步的前景。「慢活」運動於焉成型,但它並不是將每件事牛步化,而只是希望活在一個更美好而更現代化的世界。一言以蔽之:慢活便是平衡—該快則快,能慢則慢,盡量以音樂家所謂的Tempo Giusto(正確的速度)生活。放慢速度沒有一成不變的公式,正確速度也沒有萬用手則。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步調,如果騰出空間容納各種不同的速度,這個世界會變得更加豐富。這裡不僅遊說讀者採取一種全新的生活方式,更報導了一場正在全世界實實在在發生著的運動。
 
以上的文字是封底所寫的,基本上來說就是用適當的速度來過生活,
而不再是純粹的快快,還未讀完這本書,會以一個章節一個章節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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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會買這本書是因為偶然在智勇志永電力學校所看見的,這個節目似乎會在最後介紹書,

而由於這本書厚度高達 608頁,所以在最後還有人聽了它的介紹時舉手表示會想看的時候還頗驚訝的。

其實這本書的作者Frances Moore Lappe ,其實在三十年前就寫過一本名叫《一座小行星的飲食》,它改變了數百萬人的地球觀,是這本書的前身,探討的是:富饒的地球為甚麼會有飢荒?三十年後作者帶著安娜(梵文「食物」的意思; Anna Lappe),走訪世界各個角落,繼續探尋著人、食物與地球之間環環相扣的意義,以及食物資源匱乏的解決之道。一場新的意識型態戰爭,決定了人類會有甚麼樣的星球,更決定我們將擁有甚麼樣的心靈。這不僅是改造地球的契機,更是一場意義非凡的心靈之旅,它揭示著:我們雖然只有一個地球,它的繁盛未來牽繫於我們此刻的作為。這本書和希望有關,也和幸福快樂有關。


這是封底的介紹,很簡潔的道出了本書的價值。也讓人思考自己本身與環境之間的關係。

這是作者以第一人稱的方式寫作,而安娜則在每章之中加入自己的意見與想法,而這是它們母女兩人的共同經歷,所以也可以說是她們倆的成果。

它們從美國加州的舊金山灣區開始,一路上走過了巴西、孟加拉、印度、肯亞等地,最後則是回到了威斯康辛州。

然而她們發現的事實就是,全世界的食物其實並不匱乏,還綽綽有餘,錯的是人類將之用到了錯誤的地方,例如穀物,為了要吃到肉,而養了過多的牲口,可笑的是那些牲口所帶來的熱量遠遠不及為了吃到它們的肉所消耗的熱量,而且只要少數人少吃一點肉就能改善食物匱乏的假象。。只是呢,這個結果其實老早就被察覺,但人們卻忽略了它們,於是過多的資源浪費造就了現在的生態,生態結構匹變,環境污染日遽增加,而最重要的是基因改造生命體(Genetically Modified Organisms ; 簡稱 GMO)帶來的傷害,因為那些GMO的穀物有的雖然可以大大提高生產力,但因為抵抗力太差因此要投以超大量的農藥來殺死害蟲,而那些農藥也經過土壤和水影響了整體環境,而那些種籽所種出來的東西當然也是有問題,即使它們有低廉許多的價格,更可笑的是那些種籽種了以後還能有種籽留下作為下一期耕作的用途嗎?

很抱歉,答案是不行,因為那些基因改造公司為了要賺錢,所以賣給農民(那些落後國家的情況)那種只能種一次的種籽,於是每期賣種籽然後再賣給他們農藥,這樣惡性循環下去,倒楣的卻是農民(舉債累累)。

這只是本書當中一些情況而已,希望看見篇文章的人也能買來閱讀,能夠有更多的啟發。即使這本書是2002年10月出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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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自南方都市報
  
  □ 康永來了              ●蔡康永專欄
  
  11月27日  后台
  
  親愛的寶寶︰
  我的藝術家朋友想以自己的模式被人記得,而我的快樂是有人喜歡我。一定要比較的話,我應該比他容易快樂吧。因為做電視的我比較像雜貨店的店員,每天都結賬。而他可能要等店都已經不在了,倚賴某個他也不知道在那裡的人,來替他結賬,就算他賺的比我多百倍,他恐怕也無從知道了。
  “那,你要被多少人喜歡,才夠呢?永遠都會有人比你得到更多人喜歡的。”他說。
  “我知道的,一個人可以被喜歡的量,恐怕是永無止境。只是,一個人能夠‘感受’到的、被喜歡的量,是有限的。”我說。
  我在這件事上,相信這個世界的人,和與自己的小部落共居的穴居人,並沒有兩樣。
  大概就是你真正在乎的那幾個人、那兩個人、那一個人,能夠改變這世界對你的意義吧。
  如果那幾個人喜歡你、重視你,那其他的幾萬人、幾百萬人,他們喜不喜歡你,就是有關係的事。
  但如果你身邊的那幾個人、那一個人,改變心意不喜歡你了。那其他的幾萬人、幾百萬人都會化成稀薄的空氣,也許夠你維持淡淡的呼吸,但你很容易就忽略這空氣的存在了。
  地球上出現過的大明星、教主、英雄,都一樣,能夠動搖他們根本的存在的,或鞏固他們根本的存在的,恐怕還是那么幾個人。
  但愿我這樣的相信是成立的。要不然,虛榮就是真理了,貪婪就是生存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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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自南方都市報
●蔡康永專欄
  
  11月26日  后台
  
  親愛的寶寶︰
  
  有些疑問聽起來很天真,問退場門,會讓人覺得裝腔作勢。但那些問題如果對我很重要的話,我還是會問的,但只問我信賴的人,免得對方噗嗤一笑。
  在一個很靠近我居住地點的小島上,我的朋友做了一個展覽,他邀了十八個很聰明的人,把這小島上已經荒廢的作戰碉堡,各自佈置成遠離戰爭、又充滿玄機的神祕基地。
  在其中一個幽暗的、被種上了出奇巨大假花的碉堡裡,我問了我的朋友一個問題。
  “我的工作,追求的是被儘可能多的人看見。我們這邊的勝負,常常只是決定于這件事。雖然粗魯,但規則簡明。”我說。
  “那你這樣快樂嗎?”他問。
  “有時候。”我聳聳肩︰“做得多了,總是比較容易遇上快樂的。”
  “什麼樣的快樂?”他問。
  “……有人為了對的原因喜歡你……”我想了一下。
  “就這樣?”
  “……如果一定要再多一點,在那個人的人生,留下一點點改變吧。”我說。
  “不能算是奢求啊﹗”他說。
  “那你呢?你們做藝術的人,要的是什麼?看藝術的人,比看電視的人少得多啊﹗”
  他的回答,比我想的快很多。
  “以我們想要的模式,被記得。”他說。
  “啊,要被記得嗎?這對做電視的人來說,算是奢求了。”
  我們還聊了些別的,但我最想問的問題已經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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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自南方都市報
  □ 康永來了  ●蔡康永專欄
  
  11月20日 家中一角
  親愛的寶寶︰
  我小時候,被爸爸帶去過兩個報紙頭家的家裡做客。他們兩家各有一道待客的菜,令我印象深刻。
  一位頭家家住城的這一頭,那一餐是把菜一盆一盆擺開,好讓幾桌打麻將的客人,各自依照各桌打完一圈的時間,再下桌吃飯。
  我到他家時,菜剛擺出來,我看到有一盆大小大概像個提籃,裡面堆滿了一塊一塊大概杯蓋大小的、圓圓的、深茶色,像豆腐干的東西。
  我隨后拿叉子叉了一塊起來啃,覺得比豆腐干有彈性一點,吃起來也還算有趣。這時爸爸那桌休兵吃飯了,爸爸走過來看我,我就問他我吃的這東西是什麼,他告訴我︰“這叫鮑魚。”
  另外一次,被叫到另外一位報紙頭家家去吃晚飯。這位頭家住在城的另一頭。這位頭家向來不喜歡把菜擺開來讓客人取,一方面怕菜的溫度不對,一方面不願意勞駕客人自己走動去拿吃的。所以他家打牌吃飯,就寧願讓各桌互相等一等,等到一齊告一段落了才開飯。所以他家備了不同尺寸的圓桌面,吃飯的客人越多,就架上越大的圓桌面,總是可以讓大家一起圍桌共餐。
  從小孩子眼中看起來,當然就覺得圓桌很遼闊,每缸菜都巨大又冒煙。其中有一缸端上桌時,只見淡茶色透明刺須從缸口滿出來,顫巍巍朝四方亂七八糟的,呈噴射狀散開。女主人熱情地招呼,拿勺一大碗一大碗分盛給客人。我吃了覺得脆脆的很好吃,拿眼睛看我爸,我爸說︰“這叫魚翅。”
  我當然還在不同主人的家裡,吃過其他好吃的東西,但我每次遇到有的主人請客時,對端上桌來的那份鮑魚或魚翅,或隨便叫什麼其他東西很鄭重地介紹,而偏偏那份鮑魚或魚翅,又被隆重地打扮得像要供百姓瞻仰的貴族遺體那樣裝在盤中時,我腦中就會不由自主地浮現我小時候遇見這兩道菜的畫面。
  我一直都不喜歡參加裝模作樣的宴會,我甚至覺得一群人相聚時,不聊些有意思的事情,反而鄭重其事地討論著,此刻開的是哪一年份的酒,或哪位身上穿的是哪家牌子的衣服,都已經是接近土氣的事了。
  主人請客人吃什麼,那是主人的情意。客人為主人穿上什麼,那是客人的情意。如果事事都要明白說破,那還有什麼情意?不如直接把價錢標在上面算了。
  我越來越常被問到老派有錢人和新富的人有什麼不同。
  一樣是錢,給人的感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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